火车在轨道上平稳行驶。伯爵望着窗外飞逝的雪景,陷入了回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情况危急,那个救了自己儿子的姑娘——明日子危在旦夕,急需输血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赶到医院、血型与明日子匹配的,只有勇作一人。在仅知四种血型的时代,撇开其他复杂因素,两人的血型幸运地相合了。为了争取时间观察血Ye相容X,勇作向伯爵提出,愿意提供血Ye直至极限。若非他的果决,即便有再优秀的外科医生,恐怕也难以挽回明日子失血过多的生命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手术后担心的痉挛、肌r0U僵y等症状都没有出现,真是万幸。伯爵回想起来至今觉得不可思议。不过这个姑娘在未做测试时就知道自己的血对哪些排异,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。

        伯爵当时将这件趣事告诉花泽中将和勇作时,两个人似乎并不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我本想等她出院再走,”伯爵对前来送别的勇作流露出遗憾。

        勇作摇摇头:“家父已经安排,准备让义姐出院在家静养一阵子。因此她未能亲自向你道别…父亲说,救命之恩,待你回到帝都,他再亲自登门致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义姐?”伯爵捕捉到这个称呼。

        勇作脸上浮现一丝温暖的笑意:“我几乎把命都豁出去给她输血了。我对父母说,我们已是血脉相连的兄妹,他们都同意了。而且父亲本就打算在我们出征前后,正式收她为养nV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跟你提过这事吧?”勇作补充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能我不太明白东方人的面孔,但她看起来b你小一些…”伯爵有些疑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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