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百之助,再这样下去他就要Si了。”宇佐美提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实点!”尾形啐了一口,松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军医像破风箱般剧烈咳嗽喘息,涕泪横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确认一下,”尾形再次看向月岛,“这家伙没用了,对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月岛面无表情,“他的直属长官已明确表示不再需要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瞥了一眼鹤见。

        军医惊恐的目光在两人间游移。鹤见只露出略带困扰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次事件,”鹤见的声音如同宣判,“假设客人真出意外,将演变成严重国际问题。对方是军人世家的贵族。在俄国威胁面前,日本绝不想与英国摩擦…这是理所当然。军队是政治的延伸,你的长官判断,没必要为你承担额外风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番话如丧钟击垮军医。他浑身筛糠般颤抖,明白自己已被彻底抛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我只是…”他语无l次,试图抓住稻草,“因为这次的事…如果他们受点小伤…如果闹出点风波…这次的事就能被盖过去…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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