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参加演讲还随身携带地图?”月岛追问。
“子爵的随行士兵看到你拿着地图,在远处与子爵交谈。士兵不懂外语,不清楚内容,但地图是事实。”
“…我确实看了地图和他说话!因为前一天负责引导的上等兵根本没带客人去值得看的地方!我只是在允许范围内,告诉他一些好去处!”军医额头渗汗。
鹤见身后的晴空yAn光刺眼。军医心乱如麻,只觉得逆光中的鹤见如同深渊。
“原来如此…”鹤见缓缓开口,“那么,考虑到冬季季风强度和前几日的风雪,以你的经验——尤其你出身日本海侧的东北豪雪地带——会预见那个地点形成致命雪檐的可能X吗?”
军医语塞:“我…我得知了事故详情。对客人和学生的遭遇深表同情…但山区本就充满未知风险。他们只是受伤,已是不幸中的万幸…”
月岛的声音像冰冷的刀锋,“你难道不知道雪檐的危险?”
问题步步紧b,月岛平静的眼神b怒视更令人胆寒。军医步步后退,心理防线濒临崩溃。
“…我不知道!我什么都不知道!我什么都没做!”他几乎尖叫。
“是吗。”鹤见平静点头,仿佛早有预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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