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鲤登候补生说,当时他劝阻了他们的行进。”第七师团参谋鹤见中尉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响起。他展开一张地图,指尖轻敲,“子爵阁下他们,拿着这份地图,执意要闯入明确标示为‘禁区’的区域。”
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:
“这是我们少尉花泽勇作绘制的地图,非常清晰。看了这图,我也理解鲤登候补生为何阻拦了。即使不是军人,也能轻易看懂地形。”
他话锋一转,语气锐利:
“然而,子爵他们还是去了。听说他们知道禁区附近有片密林——尽管我提供的地图上并未标注。”
他将地图转向对面的军医。
“鹿和人一样,趋利避害。它们集群行动,会找背风、积雪少的地方御寒。稍有狩猎经验的人,看到空地上冒出这样一片林子,立刻就能猜到那是鹿群的窝。”
鹤见的目光如鹰隼般锁住军医:
“但,那片区域散布着小型悬崖。正因如此,我特意派熟悉山林的猎户和阿伊努族士兵评估风险,并因其高度划为禁区。尤其考虑到前几日的风雪,我严令禁止靠近。那些突出的悬崖极易受西北风影响,形成危险的雪檐。为此,我让人拉上绳索,cHa上枯枝作为警示标记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平稳,却带着无形压力,字字敲在军医心上,仿佛将他极力隐藏的念头0地摊开。
军医如坐针毡,强忍着不夺门而逃已耗尽了力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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