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办公室门,熟悉的墨香和旧纸味扑面而来。明日子开始整理物品。勇作少尉的办公室此刻空着,她习惯X地拉上几道厚窗帘,简单收拾了下桌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尾形环顾四周。这间名义上属于勇作的办公室,也划出一小块给鲤登音之进用。这段时间,明日子就是在这里学枪械、学英语、补习功课。角落那张不知哪搬来的长沙发上叠着几条毛毯,显然是她小憩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目光落在书架上几本厚重的英语辞典上。想起明日子之前困惑的词,他鬼使神差地走向书架,cH0U出那本最不常用、专门收惯用句的文学翻译辞典——这在军营里是稀罕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尾形,疼吗?”明日子收拾着东西,目光忍不住飘向他脸上的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疼。”尾形头也不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宇佐美也是,得好好冰敷。”她语气带着一丝心疼。多半是被月岛军曹或菊田特务曹长教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。”她轻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尾形抬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想出去透透气…没想到会那样。”明日子用手背蹭蹭脸颊,有些尴尬。“而且…”她苦笑着,声音低下去,“我现在才明白自己有多自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过去没遇过暴力,或许并非运气好,而是许多上等兵在暗中守护。这次与三岛的谈话才让她明白,从她踏进军营起,尾形和宇佐美就不止是“在身边”,而是织了一张无形的保护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一直都…谢谢你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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