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形放下笔,将一张译好的文件叠好,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:“花泽少尉阁下,我正在工作。”他试图用军衔和职责来划清界限。
“这种说法太狡猾了!”勇作难得地皱起了眉头,那份严肃的神情竟有几分像明日子被b急时的模样。他被兄长这种露骨的搪塞弄得有些恼火。
“哈哈,这是什么表情啊?”尾形看着弟弟难得一见的愠怒,竟觉得有些好笑。
“虽然我觉得这种事情…在兄弟之间谈论也不太合适…”勇作先做了铺垫,脸上带着一丝窘迫,“而且…也可能对明日子小姐很失礼…”他又补充了一句,清了清嗓子,仿佛在给自己打气,“但我认为明日子小姐对兄长情有独钟…不知兄长…”
“花泽少尉阁下。”尾形脸上浮现出那种让勇作头皮发麻的、带着危险气息的微笑。
“呜…”勇作下意识地别开脸。
“我刚才就说了,”尾形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警告,“这实在不是工作时间该讨论的话题。”
“…哥哥!”勇作猛地转回头,带着一丝少年人的执拗,“你这种说法从刚才开始就很狡猾!”
“哪里狡猾了?”尾形反问,语气放缓了些,甚至罕见地用了名字而非军衔,“勇作,”他带着一丝让步的意味,“正如你所说,这也不是兄弟之间该谈论的话题。”
“哥哥是觉得,这样说我就会退缩吧?虽然我们没有一起长大,我的距离感可能有些奇怪…这事明日子小姐也提过…”
尾形看着他,忽然半认真地说,“…如果连那家伙都指出你距离感有问题,那你最好认真考虑一下,勇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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