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是鹤见带他来的。”幸次郎平静回答。他清楚记得鹤见从茨城把尾形带来的那天。他当时没有立场质问“为什么来军队?”,也没有资格说“不要利用他”。毕竟在对方眼中,自己恐怕是连他母亲葬礼都未露面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即便如此,我想以阁下你的身份,应该能巧妙地g预人事安排吧,中将阁下。”明日子想到勇作曾担忧鹤见是否会利用尾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令和时代,这种观念可能难以理解吧。”幸次郎轻叹一声,先做了铺垫,“即使被揶揄是师团长的私生子,但若将他置于众目睽睽之下,置于长官视线可及之处,反而能避免明目张胆的偏袒或欺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欺凌?”明日子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暴力在军营里是家常便饭。而且军营里只有男人。”幸次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,“他遗传了母亲的白皙肤sE,刚进军营时,T格也b周围的人瘦小。甚至可能遭遇难以启齿的对待。即使是无心的诽谤,我也认为把他放在我看不见的地方,对他没有好处。而且,如果把他放在与我敌对者的手下,他更会成为奇怪的靶子。军队就是这样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果然如此。明日子心想。她想起了军营里那些或好奇、或审视、或带着一丝其他意味的目光。她从未在意,只当是寻常。但幸次郎的话让她心头一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那勇作在第七师团也是出于类似考虑?”她追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虽然作为弟弟却军阶更高会引来闲言碎语,但假设我有什么万一…”幸次郎眯起眼睛,停顿片刻,“…我知道以他的X格,勇作会b我看顾家人更周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明日子盯着桌上的盘子。这不仅是“证据”,更是幸次郎复杂心思的象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告诉我儿子。”幸次郎先发制人地警告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日子皱起眉头。她对现代的尾形十分了解,尾形虽然外表不显,但内心深处渴望和重视情感,明治尾形应该也是这样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我想让这个时代的尾形也能幸福的生活。”明日子深x1一口气,努力平复翻涌的情绪,但声音依然带着厚重的鼻音,充满了无法排解的沉重。“我不想他在战争中Si去,也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是无人怜Ai的孤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