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不是病Si的,那可以吃吧”明日子开始动手将那些仅眼睛中弹的鸟挑拣出来。凑近细看,每只鸟的致命伤都JiNg准地落在眼睛或眼周,头部被完全贯穿。谷垣见她动作,也上前确认,发现她挑出的果然都是尾形的“杰作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时代的尾形也是持有相当优越技术的人。明日子有些为尾形感到高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吃吗?怎么了,肚子饿了吗?如果你真饿了,我去酒吧那儿给你买点吃的。你总帮我吃蘑菇…”谷垣提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”明日子用力摇头,黑发随之晃动,“我想自己处理这些鸟!我想吃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通译阁下又在做怪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,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听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营房里保养的尾形百之助抬起头。旁边的宇佐美上等兵也从书本中抬起视线。走廊上传来一等卒们议论纷纷的声音,两人继续着手头的事,耳朵却捕捉着那些对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怪事”对明日子来说不算稀奇。她曾像个孩子般痴迷于柔道的摔技,眼睛闪闪发亮地央求“再来一次”,让宇佐美无奈地腹诽“这家伙对自己的X别毫无自觉”;她甚至在开枪后,缠着尾形也想试试拉枪栓,让尾形直接认定“这家伙的X别是小孩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连几天前,她抱怨刘海碍事,结果上午和下午的刘海长度竟不一样,也把两人吓了一跳——兵营附近可没有理发店。一问才知,她借了裁缝剪刀自己动手。发型虽不怪异,但这行为本身透着古怪,两人只能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她似乎对自己天赋的美貌毫不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觉得这次大概又是类似的事。明日子行事本就带着点天真的“怪”,但还不至于让他们放下手头的事去g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真的好吗?”同在房间的三岛一等卒忍不住问两人。大部分士兵都知道,作为翻译的明日子与这两位上等兵关系亲近。相处日久,明日子似乎已融入这个师团…或者说,她那无法忽视的异样感本身已成为一种存在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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