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孩像蚂蚁搬家一样,把自己的东西从原来的宿舍里挪出来,有的扔掉,有的放到那个小帐篷里。她还记得,第三次,她回去取东西时,她的所有放在yAn台和卫生间的东西都莫名其妙到了她的床位上,像垃圾都被归位到了垃圾堆。
可惜nV孩不配生气,因为nV孩的室友并没有“毁坏他人财物”,只是挪动了她东西的位置,仅此而已,顶多算“触碰他人物品”,但这种规则约束不到她们。
而且nV孩也没有力气生气了,怒火的燃烧也需要心力,而她失去了这份心力,她现在遇到事情只会悲伤地蜷缩起来。
她已经记不清之后的生活和之后的情感,她只记得,在十四岁的那个冬天,邹小鱼给她带来了新的被子,然后坐在边上,轻轻地抚m0着她的头发:“别怕,相信我,恶人自有天收。”
“嗯。”
也许吧,这是一种心理安慰,也许过上一两年,她会看到踩碎她的自尊的人一个个摔到地上。
很可惜,恶人没有天收,恶人过得b谁都好。
也许她才是上天厌恶的人。
她们都是平等地进入少年班,为何她们走上云端,而她跌进烂泥,她去埋怨谁呢?
如果她不是一个肮脏的人,那为何那些转发评论的人如此笃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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