菲雅也不明白,好好的休息日怎么变成了教育大会。
一顿不容置疑的叮嘱后,菲德面sE稍缓,恢复平常的语气:“对了,你刚刚说你朋友叫什么?”
“程晚宁。”
菲德默念了一遍她的名字,心中一紧:“程……她是中国人?”
“嗯,她是中国内陆人,随家人一起搬到曼谷的,不确定什么时候回国。”
这是菲德第一次从nV儿口中听到这个名字。
在此之前,他只知道她有个关系很好的朋友,经常一起上下学。
但他可以笃定,这个姓名曾出现在他遥远的记忆中——
不止一次。
犹豫一番,菲德斟字酌句道:“你能把她的名字写在纸上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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