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之余,程晚宁只好抱起画框,把它藏进自己卧室的床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墙上还有两幅画,他家这么多东西,应该注意不到多一样少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抱着侥幸心理,程晚宁清理完走廊的所有香气,确保无误后下了楼。

        安稳的时光一直持续到傍晚。程砚曦到家后,并没有提及香水的事。就在程晚宁以为蒙混过关时,他突然问起墙上的那幅画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晚宁扮成日常无辜的样子,m0了m0头:“什么画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程砚曦丝毫不理会她呆萌的表情,开门见山:“别装傻,那个天鹅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天鹅?我没见过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走之前还在墙中间挂着,你再说一句‘不知道’试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噢,这个啊。”程晚宁拖长音调,故作神秘道,“其实我从别的大师那儿买了一幅cH0U象派油画,想送给你,但还没来得及挂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幸好她早有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晚宁早就料到程砚曦会发现,特意从网上买了一份画纸、画框配颜料着急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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