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到警告,程晚宁一下哑了音:“不用了,我自己挤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以前卧室空间不够,还能把东西丢在外面。客厅、书房、储物室都随便用,也不会有人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父母离世,她总是情不自禁地怀念起从前,贪得无厌地眷恋着过去的美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从今往后,那段随心所yu的日子恐怕很难再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寄人篱下必须学会和收敛,在这个陌生之地,没有人会顺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晚宁摒弃多余的情绪,收回衣服一一叠好,塞进衣柜的空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起自己被没收的枪,走出房间问程砚曦要:“表哥,我的手枪在你那儿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枪?”他挑眉反问,“你是指对着我开枪的那把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旧账重提,程晚宁明显感觉到了他语气的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防止他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,程晚宁连忙解释:“我一个人走夜路时要用枪防身。你知道我没什么力气,只能靠它保护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一个人走夜路?”程砚曦关注的点永远与众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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