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这样说,布雷迪可就伤心了。”苏染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空气陷入沉默,只有水声和陶瓷之间碰撞的声音相互夹杂。

        亚尔维斯负责把盘子洗至少三遍,苏染负责在一边用干燥的布将碗盘擦干。两人一个递一个接,配合得非常默契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染接过第五个盘子,仔仔细细地将它擦干,然后放进收纳架里,“你后来……还有见到宁城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亚尔维斯停下手里的动作,扭头看了苏染一眼,两人目光相接,亚尔维斯竟然有一瞬间想要躲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没有,”许是觉得自己给出的这个答案太过简单,亚尔维斯又补了一句,“你很在乎他现在的处境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可是我亲戚哎。”苏染加重了''''亲戚''''这两个字的读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亚尔维斯洗完了最后一个盘子,“但是他以前对你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染将手里的盘子举起来,仔细地去看盘底的花纹,“可是他妈妈对我很好,”她抬起右手擦拭花纹,“不管宁城这个人变成什么样,他对于苏西阿姨来说,永远都是她最爱的孩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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