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槐没说话,静静地等待着苏染的答案。
“我更偏向于认为,是灵魂和身体的共存,才造就了''''我'''',”苏染的视线被巨树下的一朵小花吸引了过去,“没有灵魂的身体和没有身体的灵魂,都没有意义。”
“就像死去的人,”苏染抬手指了一下那多粉色的花,“不管他有没有灵魂,当他不再能被看到、被触碰到,他就不再存在。”
就像是已经离去的爸爸,即使可以永远活在她的记忆里,又有什么意义?
“他与你同在,永远。”桑槐接了苏染脑海里的话。
苏染抿了抿唇,眉梢一挑,“没有我的允许,你也可以知道我在想什么吗?”
“如果你不允许,我就不再看。”桑槐回答道。
“好,”苏染点了点头,“我不允许。”
桑槐:“好的。”
真不知道这群虫族怎么回事,都喜欢看她脑子里在想什么。
两个人都沉默了,偌大无垠的空间里只有风略过树梢的沙沙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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