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的被吓坏了,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。
这些平日里将她捧在手心,说尽温柔软话,次次叹气说她笨但又替她收拾烂摊子的男人们,会突然换上这么陌生可怕的面孔。
明薪害怕地瑟缩着身子,用手捂住了头,怕男人一拳下来。
她是见过男人们打人的,那简直是将人往死里打。
那些双手骨节分明,戴着价值不菲的古老工艺腕表,曾在她面前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缝里不小心溅上的血。
曾有男人中途离开会议,说是处理点小麻烦,回来时西装外套搭在臂弯,衬衫袖口卷起露出一抹不起眼的暗红,他像没事人一样坐下,亲昵地揽过她温柔说:“宝宝,我回来了,给个亲亲?”
明薪那时候被宠爱的快要上天了,心里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,娇气地一巴掌将他扇开:“离我远点,你身上好臭。”
男人低头看了眼笑出声,不把她的扇打放在心上,顺从地点点头:“好,我臭臭,我不碰宝宝。”
但他却不离开,抱着臂坐在一旁笑看着她。
他们习惯了在会议室里笑着将人请进来,在她面前一拳一拳,用最原始野蛮的方式将人打得血肉模糊,再轻松享受般回到她身边。
时不时在她耳边评价那个被拖出去时已不成人形的人,刻薄的语调与现在一模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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