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安眼底掠过一抹几近不可察的笑意,却仍故作无措:「那……那你快去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霜花看着她,心底暗暗一叹。果然,这是公主的计算,既然如此,她也只能把戏演完。

        片刻后,殿门被推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墨玄步入,仍是一身夜行软甲,气息里带着冷冽的风尘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公主?」他一踏入便望见榻上的乐安,眉头瞬间皱紧。

        霜花目光一转,声音更压低,像是替乐安找台阶下「这药……公主恐是误食春凝散了。女子中此药,太医也难以解开,唯有……男子能助公主退药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墨玄一瞬间全身紧绷,指节收紧到泛白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霜花。」他的声音低沉沙哑,像是用尽力气在压抑「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」

        霜花伏身一拜,语气斩钉截铁「奴婢知晓。但奴婢更知,若再拖延,公主必伤身。此事……唯有墨统领能解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她抬眸一瞬,与墨玄对视,眼底的清楚分明。她看得出来,这一切不过是公主的戏码。可既是公主心意,她做婢女的,唯有推波助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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