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,为何脑海会频频溢出古怪的画面,那个中年的自己究竟是精魅还是心魔?
他不愿被精魅、心魔扰乱心智,俊面微微狰狞。
心魔,他的心魔不该是中年的自己,而是黎昭。
子夜,一小拨人马停在侯府后院,黎昭听闻宫里来人接她去往燕寝时,冷着脸指使门侍泼盆水出去。
恶意逐客。
门侍胆颤颤,被黎杳抢了先,鹅黄衣裙的小姑娘端着盛水的木盆站在后院门前,二话不说泼出水去,“砰”地合上门。
领头的曹顺面无表情,心里很慌,叱咤内廷十几载的他左右为难,所以说,别沾惹感情,麻烦不说,关键是毫无道理可言。
按理说,侯府姐妹的行为,可论大不敬处置,可偏偏是侯府姐妹,可以在皇室的颜面上反复横跳,以前只有一个黎昭,如今多了一个黎昭的小尾巴黎杳。
老宦官头大,转眸看向一众宫人,“今日所见,胆敢非议者,休怪咱家不讲情分。”
几人纷纷低头,不敢置喙。
之后几日,一到日暮,侯府后巷总是会停着一小拨人马,一连几日皆如此,直至休沐的前一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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