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自己会把手指收紧,将她的头发狠狠地往上提拉,让她同时疼痛和舒爽得发麻。
他睁开眼,看见两个水晶球即将完全重迭。当钢笔和水面的角度变为垂直时,折断就会消失。
这也意味着,第三人必须离开了。
他抓住折断的缝隙,跻身而出,那过程就像一个畸形的婴儿从子宫爬进母体的上腹部,拐向左边的岔口,最终从耳朵中钻了出来一样。
即使经过了多年的训练,抽离后的眩晕和恶心仍然不可消除。艾利亚揉了揉太阳穴,拿出随身携带的苦艾酒,喝了一口,里头混有溴化钾的结晶粉末,可以帮助他迅速从后遗症中恢复过来。
看着仍在燃烧的怪物尸体,和躺在地上轻轻扭动、嘴里在发出无意识呻吟的艾莉雅,他沉默了片刻,然后伏下身,对着矿井深处喊道:“修兰,你怎么样?”
过了一会,矿井内响起修兰烦躁而冷漠的声音:“还活着。”
嗯,那就不用管他了。
艾利亚从阀门口跳下去,一把将昏迷在地上的艾莉雅抱起来,带她离开这地下国度。她仍然深陷于流场内的滥交狂欢中,身体在他身上不断乱蹭着、挺动着,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脖间。
她伸手,一把抓住他的衣领,将他衬衫最上面的纽扣扯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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