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?”
艾莉雅少有地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,别的不敢说,但与辉教历史相关的一切,她是烂熟于心的。
她认真地解释道:“在古代的一座城市,人们崇拜异教偶像,于是神明降下一年叁百天的雨和瘟疫作为惩罚。所以,在大瘟疫时期,医生会将病人带到洞里关着,并在墙上刻下这句经谕,警醒他们下一世要敬畏神明,否则,就会再次遭受惩罚。”
她不知道的是,已有医学家提出假设——大约六百年前,远征军队被某种生活在草原地带的未知生物啮咬,病菌在暗红色的血液中一路潜行繁殖,使原本寂静的细胞开始分裂、肿胀;幸存的士兵们将死亡带回自己的国家,再经由鼠群传播。灭顶之灾。
当然,目前为止,以上只是假设;当然,教会谴责这样渎神的解释。
修兰面无表情地说:“好的,那感谢你提供了一个无趣且荒谬的睡前故事。很可惜,知道这一点,对我们毫无帮助。”
意识到自己果然没有组织好表达的语序,艾莉雅有点着急,“不是的,请听我说完。血中流着忘川的绿汤——因为这句话,瘟疫洞都会建在河流附近,通风口连着河……”
修兰没想到她确实能讲出一点有用的信息来,因此这次倒是没有用冷嘲热讽来回应,但依旧无情地为她指出了一个事实:“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我们周身的环境会远要更潮湿,但这里的石壁干燥粗糙,只有地上有一些水洼,估计只是雨后渗下来的积水而已——而且,你闻一闻空气里的味道。”
艾莉雅努力吸了几下鼻子,修兰看了,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。
鼻尖上还有灰,看着跟只小脏狗一样。
“别闻了,跟我继续向前走就知道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