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上了药,但仍有余痛。现在陈应哲又强行闯进来,她怎么受得住?
陈应哲停了一下,依旧没有怜惜地进入了她。
“我从简颐君那里拿了一小盒药,现在我继续给你抹上。”
他的声音淡淡的,听不出什么情绪来。
“不过,我不会停。”
陈应哲往指尖抹上了淡绿色的膏药,将分身抽出,涂在时瑛的花穴上。
时瑛才刚感到舒适还不到一分钟,陈应哲便又迫不及待地塞满了她。
他一边缓慢的、有节奏、细水长流地操弄起来她,一边又极致怜惜地爱抚她可怜的贝肉。
他在同时给她痛感和舒适感。
时瑛觉得此刻的他割裂极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