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瑛攥紧了何昀深的手,她的指节发白。
“老公,你没听见吗?202房的门好像一直在被人用身体在撞……”
“瑛,你真是受了不小的惊吓。”
何昀深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,说:“你只要跟着我就好了,至于其他,老公会帮你解决的。”
他说的不明不白的,时瑛只感觉到恐惧。
但是,她一时挣脱不开这种恐惧。
这种恐惧就仿若是最亲密的人带给你的那种窒息感,让你一时之间仿若像溺水一般无法呼吸,可偏偏给你制造恐惧的人又是你唯一一根救命稻草。
时瑛不再说话了。
她只是顺从地牵着何昀深的手,跟着他进入了203房。
在203房的病床上躺着的,又是一位年过耳顺的老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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