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管家也一脸正经,跟着夏文君走了老远,确定对方听不到了,才小声说道:“他肩膀是湿的,应该是在门口站了一夜,身上沾上了露水。”
“他居然真坚持住了。”夏文君也忍不住挑眉。她还以为这个霍长安会装晕卖惨,然后顺势赖上贺老。
谁知道对方居然真老实站着,没搞小动作。和昨晚相比,今早霍长安腰间还挂了个水壶,显然是已经提前吃过东西,补充过体力。除了水壶,他腰间还插着两个狗尾巴草,状态比夏文君想象的还要悠闲。
“这是个聪明人。”夏文君说着,又回头看了一眼。
拜师玩心眼,贺老也看不上。最打动人心的,还是真诚。
等赵管家回去说了这事儿,夏云林立刻就替自家孩子急上了,“虽然贺老说了,最近只养病,没有收徒弟打算,但万一呢?要不你也加入,让贺老看看你的诚意?”
“都已经混到脸熟的地步了,再玩这招就过了。”夏文君不为所动,淡定的说道:“贺老能有这么大的名气,肯定不是那种会被架着走的人。”
“这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,我都想替你去贺老门外站岗了。”
夏云林急得跺脚,要不是贺老暂居在仙河县养病,他一个小小县令,平时都跟贺老搭不上话。好不容易机会到门口了,却够不上。
自家的孩子没去,他也不希望别家孩子抢了先。
但焦急的观望了两天,夏云林就乐颠颠的来找夏文君分享最新情报。
“那伙年轻人都被贺老打发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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