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当家是一片好心,但咱们自己要是不识趣,大当家也能对你下狠心。”
说起这个,丁大壮就忍不住搓了搓胳膊。不说夏文君对别人如何了,她对自己的那股狠劲,丁大壮看了心里也毛毛的。
早上天气再冷,夏文君也能定时早起,坚持练剑,逃命回家的路上,也从没有懈怠过。
打劫的时候受了伤,夏文君还能面不改色的朝自己的伤口倒烈酒清洗,然后拿针线自己缝合。
刚开始,夏文君也没拿正眼瞧他们,随他们在队伍里瞎混。后来稍微上了点心,他们的苦日子就来了。
一个个都被训得跟狗似的,偏偏没人敢放弃。
因为夏文君说了,外人她管不着,也不会管。但是自己人,她就那个要求,达不到的就离开。
疤二娘直白的问道:“赵猴子留亲儿子在仙河县,你却只留侄子。关键时刻,你猜大当家会重用谁?大当家会把谁当自己人?把谁当外人?”
“把我当外人!”丁大壮快问快答,哭丧着脸回道:“我就知道赵猴子心眼多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!在山上做土匪,本来就不是什么安稳的行当,动辄就要人性命。你若是成了‘外人’,大当家不替你打算,到时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儿子没心眼,疤二娘就只能多替他筹谋了。哪怕夏文君没提她的名字,她也屁颠屁颠的跟着一起下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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