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个人都愣了一下,然后各个露出很赞同的深情,符合着点头。
“陆少说得对,欺负人这种事,肯定自己来意思。”
“这话就说的不对了,什么叫欺负,明明是这小子,没有一点自知之明,还敢和我们陆少抢盛小姐。”
“就是,一个穷酸货,仗着一张脸就到处勾引女人。”
再几个男生七嘴八舌的声音里,陆知衍已经走下车,那几个男生连忙跟了上去,其中一个非常有眼色的拿出一把伞,撑在陆知衍头顶,另外一个拿着小风扇对着陆知衍扇,简直将陆知衍当小祖宗对待。
艳阳高照。
叶淮安强忍着晕眩,低垂脑袋,沉默的往前走。
肚子饿的咕噜噜叫唤,喉咙也渴的快要说不出话来,可他依旧一点水和吃的都不敢买。
已经足足半个月没找到任何兼职,存下里的那点,根本没多少,母亲还要每周做三次透析。
正走着,视线中忽然出现了一双脚。
那双鞋叶淮安曾暑假在鞋店打工时听同事们谈论过,一双要上万块,比他一年生活费还要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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