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会,一辆黑色私家车停在面前,司机很恭敬地拉开车门,微微低头道:“先生。”
盛泽川面无表情的上了车。
等车到一家会所的时候,他下车时,已经换上了件黑色西装,板板正正的西装穿在他身上,多了些成熟稳重,少了些往日的纨绔风流。
守在会所门口的侍者见了他,立刻恭敬弯腰,盛泽川视而不见,一路冷着脸,上了二楼。
站在包厢面前时,司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鎏金面具,盛泽川戴上后,则挡住了上面半张脸,只有高挺的鼻梁和凉薄的唇露再外面。
推开包厢门,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立刻飘过来,盛泽川面无表情,关上包厢门。
昏暗的包厢里,地面上躺着浑身是血的年轻男人,在盛泽川坐在沙发上时,他挣扎的扑上去,站在那个年轻男人旁边的两个保镖身体一震,抬手就想抓人。
盛泽川伸出手,做了个阻止的手势,低头,慢悠悠看着抱着他小腿的那恁。
那个年轻男人察觉出盛泽川是这几个人的老大,满目惶恐哆嗦求饶:“你们到底是谁,要干什么,非法囚禁和打人是犯法的,放了我,求你们放过我吧。”
似乎是嘴里的牙齿被打断了几颗,他一边说话,一边不断地往外溢出血水,抱着盛泽川的双手满是赃物,将盛泽川干净的西裤弄得脏兮兮的。
盛泽川低垂着眼,看向脚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男人,漆黑幽深的眸子里透着杀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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