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我?用什么求?”秦越年露在口罩外的狭长凤眸平静无波,但握在手中的手术刀,却将陆知衍身上的衣服一点点化开,露出大片雪白肌肤。

        陆知衍微微睁大眼:“我去,秦越年,你还玩真的,衣服破了,一会出去穿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会就被开膛破肚,还担心穿什么。”秦越年垂着眼,语气淡漠,冰凉的手术刀却压在一抹朱红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刺骨的凉意钻入敏感地方,陆知衍身体颤栗,一阵电流般的感觉窜入四肢百骸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种从脊椎骨里蔓延开的刺激令他身体软下来,陆知衍呼吸急促了几分,白皙的脖颈上染了桃色,他双腿不由紧绷,微微蹙眉;“别闹了,快松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幅破身体,这些日子秦越年虽然圊団獨镓时不时留些印子,还强制用五指姑娘帮忙,可到底比之前敏感了,稍稍一点挑逗,就给火燎似得有了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松开?松开哪里?”手术刀漫不经心碾磨,刺激的白皙纤瘦的身体愈发颤栗,秦越年明知故问,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陆知衍看他那副不紧不慢恶劣举动,气的不行,想挣扎,可四肢被专用束缚带捆绑住,只将身下病床晃的震动,却无法躲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仿佛成了案板上的鱼,即将被开膛破肚吃个一干二净,可这里是外面,是随时有人进来的鬼屋。

        秦越年手中的手术刀已经滑落至陆知衍裤腰带位置,只要稍稍用力,腰带也会被隔开,陆知衍紧张到极致,可身体却在这种诡异刺激下,反应愈发强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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