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哥。”
“早自习马上上了。”秦越年垂着眼，语气淡淡提醒。
周朗欲言又止，最终在秦越年冷淡的注视下，闭上嘴，不甘心的转身离开，他一走，围在周围得其他同学也跟着哄散开。
刚刚还极为热闹的座位，一下子安静下来，秦越年身上冷淡的放下书包坐下，神色冷淡的拿出课本看书。陆知衍看了他一眼，想说什么，最终什么都没说。
相安无事了一个小时，下半个早自习，要去操场升旗，陆知衍往常都是最后一个出教室，嫌挤。
等教室里的同学走的差不多了，这才懒洋洋起身朝外走，还没动，肩膀被人压住，他扭头，一眼对上秦越年冷沉的凤眸，一向清清冷冷的眸子，布满血丝，眉眼间有些憔悴，看着就没睡着。
可能是心虚，陆知衍下意识攻击：“有事找你爹？”
“嗯。”秦越年脾气很好的应了一声，但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力气一点没卸掉：“有事和你说。”
虽然秦越年看着和往常一般无二，可陆知衍明明确确感觉到秦越年身上的压迫感，他很不适应，挣扎的想站起。
“我没想和你说的，手松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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