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秦越年今天是不是大姨夫都来了,吃炸药了一样。”陆知衍忽的嘻嘻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没心没肺的样子,看的周朗想给一巴掌,他阴沉着脸,像看杀父仇人一样,陆知衍被看的摸不着头脑,最后干脆眼不见为净,盖上被子睡大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身上伤口太疼了,岔开注意力时还没什么,一闭上眼,就疼得受不了。他又把被子往下一拉,侧头看向周朗,周朗正低头打游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玩的什么?”陆知衍好奇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朗边打边说:“推塔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知衍也想玩,但一动就疼,只好眼巴巴道:“你凑过来点,让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窝在一起,一个打游戏,一个看游戏,好几个小时过去,护士进来换药,陆知衍才发现已经下午了,送饭的也是周朗家里的佣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了下天色,没忍住问:“秦越年呢?他怎么没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朗奇怪看了他一眼,又开始阴阳怪调起来:“当然是回家去了,总不能一直守着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知衍心里有点不舒坦,也不知道怎么,他潜意识就觉得秦越年该守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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