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知衍扯了下唇,表情有些僵:“这么快就买回来了。”
“要是不来,还想做点别的?”秦越年差点气笑了,他将买来的饭往床头柜上一放,一手撑在陆知衍身后的墙上,俯身,凑过去。
陆知衍微微皱眉,不是很习惯这种近距离的压迫感,他舔了舔唇,往后仰身,笑的有些混,想说做点不能做的,又想到当事人还在这,不好说这样的玩笑话。
“秦同学,阿衍伤还没涂抹好。”楚安然见自己再次被无视,有些难堪,她咬了咬下唇,小声的插入其中。
秦越年垂眼,视线落在狰狞可怖的缝合线上,顿了下,在他耳边低声道:“都这样了,还有心思追人。”
陆知衍挑眉,一点没意识到他们之间暧昧姿势,抬眼,和秦越年对视,失血过多苍白的脸似笑非笑:“这才是追人的好时候。”
“是么,那我试试。”秦越年轻笑一声,重新拿起一根棉签,沾了点药水,稍稍用力在伤口上涂抹。
“啊啊啊!!”陆知衍疼得差点跳起来,秾长的眼睫有些湿,刚刚还生龙活虎的某人瘫在床上,气息微弱:“你谋杀啊,秦越年,牲口!”
秦越年放轻动作,淡淡瞟了他一眼:“想试试什么叫牲口?”
“秦越年,你不讲武德,趁人之危。”陆知衍嫌弃唾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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