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晚上过去了,被他“特地关照”的切花,也该有反应了吧?
不知道一觉醒来看到被烧死的喷雪花,她会不会很伤心很绝望呢?
光是想一想那个场景他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,低着头,眼神里充满了令人不适的恶意。
然而就在下一秒,他脸上得意的表情就被惊愕取代。
这个人,她怎么还能睡的着!?
首座上,地中海老板还在大篇长论的侃侃而谈,角落里的范文渊摆出低头认真记录的样子,实则早已呼呼大睡。
没办法,谁让这老男人说话这么催眠。
这个会足足开了两个小时,范文渊醒醒睡睡,睡睡醒醒。
来这里工作两个多月,她早就摸清楚了开会都不是在放屁就是在画大饼,这屁她是不听的,大饼呢,也是消化不了的。总之,睡过去就完事了。
两个小时后会议结束,范文渊补完觉,神清气爽地抓着小本子往外走,碰见相熟的同事跟她打招呼,还笑着回应。
林立皱起眉,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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