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的事明明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,他看得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,岂容其他人在这儿质疑自己?
那人被这粗俗之语噎的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卢玉竹忙道:“他是我卢家旁系的一位表叔。”
“原来是卢家表叔!”左侯爷讥讽道:“卢家也是,竟见不得自己家女儿跳出火坑?非把人再逼回去!真是枉为人了!”
卢玉竹深吸了一口气,站了起来,平静道:“表叔,既然娘家接受不了和离,就全当没我这个女儿吧!”
卢家表叔从震惊中缓缓回过神来,冷哼一声:“哼,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,当日你回家时,族内可是商量着要给你立牌坊!”
立牌坊,便是强迫被休的、或守寡归家的女儿自尽,以为族人赚个好名声。
卢家表叔愤愤道:“若不是阮家还要你回去,你此刻已是孤零零、冷冰冰躺在那儿了,还轮得到在这儿做什么厨娘,你不嫌丢人,我们卢家还嫌丢人呢!”
“做厨娘有什么丢人的?”左侯爷听了这话更为气愤,若卢玉竹真回去了,他再想吃这一口菜,还能上哪儿吃去?
“在下劝侯爷,这是卢家与阮家家事,侯爷若要插手,需三思啊!”卢家表叔道。
阮家大爷也赶忙帮腔:“她卢玉竹既已嫁了我三弟,那便生是阮家的人,死是阮家的鬼!和离,我们决不同意!阮家还从未出过如此大逆不道的媳妇!”
“对,我们卢家,也丢不起这个人!”卢家人附和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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