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了?”柳氏苦笑。
秦瑶将殿外之事与她说了:“世子还问你近况如何,你们两人明明都知晓对方心意,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何事?”
柳氏摇了摇头,似有难言之隐。
“这有什么不能说的!”她身边丫鬟忿忿不平道,“还不是几句流言蜚语?”
“什么流言,竟搅得世子非和离不可?当初在逃亡路上,世子宁愿只身入许州找你,也不肯跟我们回京,他能如此轻易与你和离,无论如何我是不信的。”秦瑶道。
“也不知哪里传出来的。”柳氏皱眉,叹了口气道,“说我在许州,被那些人玷污了去。”
秦瑶大吃一惊,这等流言蜚语对于女子来说,简直是要人命!
若放普通人家,早让女儿自尽已证清白了,还好相国只有这一个女儿,他又不是迂腐之人,所以任凭流言如何,他也不在乎。
大不了离了世子,女儿回家常住。
柳氏则愁容满面,托着腮无力倚在榻上道:“我是曾遇到一人,若不是他,我早有不测,可此人是我儿时伙伴,他尊我重我,并未对我有任何不敬。”
“那人是谁?”秦瑶直觉此事不对,“能传出这种流言,若与那人无关,也与他身边之人脱不了干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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