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姑娘,老妇就不和你寒暄了,此次前来是有事求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瑶看着她,她不过三四十的年纪,却已育有几个子女,身体发了福,又没少操劳,看上去竟比她夫君老上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句老妇,道出了多少辛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那夫君本就不是清流之辈,惯会见风使舵。”县令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正色道,“他当初拜在柳相门下,时时得意,将自己是相国门生四处宣扬,如今此事人人皆知,他就是想倒戈,江城那方也不会信他,所以他才会待你们如此有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瑶忙安慰道:“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做到‘任尔东西南北风,我自岿然不动’?”

        夫人点了点头:“话是如此,他能狠心把女儿当作自己攀附权势的棋子……也怪我这个母亲,年老色衰,连累我的女儿都比不过那小妾生的庶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娓娓道来,秦瑶才知道,府中还有个庶女,比张巧儿小姐大了三岁,已出嫁为人妇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女夫婿是张禾亲自挑选,成婚之前就已中了举,如今正在临城走马上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疼爱那妾室,自是不愿意让那妾室的女儿受委屈,在一众白衣中特地观察了几年,才选了这么一个人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怜我的女儿,就要去给人家作妾……”说到这儿,县令夫人又流了眼泪,“这里头少不了那小妾挑唆,巧儿才多大,她懂什么?只看了男子一副好皮囊,就要进门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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