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闭着眼睛,扯过毯子一角,盖到大概自己x口的位置,意识越来越模糊,肌无力般,四肢自然下垂,歪斜地躺倒在沙发上,缓缓入睡。
那确实是我发烧最严重的一次。
爸爸叫了家庭医生,也叫了阿姨来照顾我。
那几天,我都只能老老实实地睡在病床上挂吊瓶,吃一些清淡的食物。
生病真不好受。哪也不能去。
我感到闷闷不乐。
但这都是我自己造成的,是我自己要意气用事跑出去,而且夜不归宿——
全是我自己造成的。
我有种恨来恨去又恨回自己头上的无力感。
我心里很烦,堆着满腹的牢SaO,又委屈又生气,负面情绪催促着我,找个人痛骂一番——
好让我泄泄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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