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反复确认这点后。我很崩溃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终于知道我的出生对于她而言,意味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<我的出生是罪恶的>

        这个认知剧烈地冲击了我的价值观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双无情的大手攥紧我的衣领,想要将我摇匀。我头晕目眩。只觉得胃里也跟着反酸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曾以为我是在Ai与期待中降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我是在厌烦和妥协下降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下午我吃完饭,也给妈妈送了饭,心里的情绪到达最低谷,我不想待在这个房子里,太沉闷也太窒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明明在室外,可是仰望这栋高而壮的建筑物,它居高临下的模样还是让我喘不过气来。像站在拥挤而闷臭的狭窄车厢。被晃荡的陌生人撞来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出门透透气。我想稍微离家远一点。我现在有点不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我自己一个人拿着手机出了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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