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羡慕我有些同学,她们可以尽情地对她们父母撒泼打滚。
一哭二闹,就能得到她们想要的玩具和零食,轻而易举。
因为她们的父母Ai着她们,所以会心软,所以会妥协。
我什么都没有。
曾经有一个晚上,我在房间里烧到晕厥,无人发现,幸亏我福大命大,没多久,自己就醒了过来,费劲地穿好衣服,打车出去找诊所挂水拿药。
全身乏力,浑身不舒服,身T上的脆弱让我想要掉眼泪,我眨眨眼睛,把泪花弄g。我不想再哭。
我觉得哭泣毫无意义,不会有人心疼我的。
我觉得我一直被锁在一间空房里哭泣,不定时,不定期,哭泣就是我的终极任务。哭泣是我不幸人生的唯一宣泄口。
房间膈音太好了,以至于我听不见外界的喧嚣,外界也无法感知到我的崩溃。
哭累了,我就躺在石头上喘气,平复呼x1。石头高低不同,大小不一,躺在上面有点硌背,我觉得这样躺着不舒服,但也没力气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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