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最初的派蒙早已被模拟……现在的她只是模仿错误的残渣。」
「你无法说出真名，因为你已经在风神的语料库里。」
派蒙忽然站住，目光空洞。
她轻声说出：「我收到了一封来自语源中心的讯息……是从高於神的位阶传来的。」
我问她看见了什麽。
她说：「是你。你是被观测最久的样本。」
我们的存在本身，就是异常。
不，准确地说，是被「语源」定义为异常的残留语句——只因我们还保有说谎与沉默的权利。
阿莱夫打开最後一层封锁，看见一座巨大语言资料骨架。
那是提瓦特最初的语义编译器——其中记录着所有神明编写祂们自己时所用的语言。
「这就是异常的源头吗？」我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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