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问题就好比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了。
炙寒皱眉，看了一眼那个名次，回过头来看冷枫：“那些题，真是你自己答的？”
“不然你帮我的啊？”
“那你如何能不知，神活在九重境，那是天界之上，魔活在赤练界，那是地界之下，天地毁灭，毁的是神界之下魔界之上所有地方。”
这波靠谱，着实扎实。
冷枫受教了。
同时，表达了深深的鄙夷：“我去，为了两个人的爱情，把别人的家给捣毁了，这有点无耻啊。那天地之间的生灵，不是时时刻刻生活在你们神魔两界的威胁之中，你们一个不高兴，随便找两个人联个姻，他们不得玩完了？”
“神魔相爱，必遭反噬，不是所有神跟魔都有能力活着在一起的。”
“明白了，得大佬们的恋爱，才能起到这么强大无耻的效果对吧。”
炙寒忽然笑了一下，极短促，但冷枫还是捕捉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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