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姑娘犹豫了下,松开了手:“随便你吧。”
冷枫忍着疼痛推门出去。
外面就是大堂,男男女女各色颠倒无状,都四周一片靡靡之音,靡靡之态,她猜对了,这还真是青木娄。
冷枫下了楼梯,往外走。
本都顾着自己忙活的男男女女们,在看到她走来的时候,都瞧了过来。
有个涂脂抹粉大浓妆的女的说:“胭脂,你要去哪里?”
还有一个男的不悦嘟囔:“不是说病了吗?我瞧好好的啊,洪妈妈,你这是怎么,瞧不上我的钱还是瞧不上我的人啊,我可是点了胭脂的。”
那人酒气熏熏的,嚷嚷咧咧凶的不行,边上的姑娘忙安抚:“高公子,你这么说我可要难过了,我不好吗,我比不上胭脂嘛,你刚才还说我的声音跟画眉一样,我的笑跟牡丹一样,我的身段跟杨柳一样,你现在这不是,这不是纯心叫我难过吗?”
说着,还抽抽搭搭起来,那凶巴巴醉醺醺的男人,立马软了下去,抱着姑娘一顿哄,两人相拥着往边上房间去了。
这地方简直了,这男男女女奔放到赤果果啊。
冷枫这种“纯情派”的吃不消,赶紧的往外继续走自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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