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负他,其实,没多大意思。
想到和暖暖的对话,她不耐烦的摆摆手:“没了,就这些,我去睡了。”
“嗯。”
冷枫回了房,完全是没心思睡的。
房子不大,他在外头忙活的声音都听得清。
她合衣躺在床上,抬头看着头顶的帐幔,想到这十一年来的点点滴滴,不觉沉沉叹了口气。
许久后,院子里传来了打水的声音,冷枫走到窗边,微微开了一条缝隙。
那素白的身影,坐在月色下,正在搓洗衣服,动作并不生疏。
这些年在国子监,他一直都是自己照顾着自己。
当年,若不是柳梦,他该和傅清恒一样,衣食无忧,十指不沾阳春的长大。
这十一年,虽然很少让他干家务,可他但凡在家里,很少有歇下来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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