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几乎没法走路,坐在床边好半天,那剧痛感才稍稍消逝一些。
挣扎着站起身,才走一步,腿软的差点扑街。
好在抓住了床栏,勉强站稳。
可这没有武功的身体,实在弱爆了,借着手劲站稳后,她就喘的跟条狗似的。
然而,骨子里的倔强,不允许她认输,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较劲,松开手,强撑着腿软和剧痛,一步步往桌子边上挪。
好容易,终于走到了桌边,不过是十几步的距离,已是满头冷汗,脸色苍白。
倒了杯水喝,冬日里冰凉的水,似有安抚镇痛之效,她索性提起水壶,直接对着嘴巴灌。
凉意入肚,人清明舒服了一些。
院子里的门,吱呀一声开了,进来的人,有些出乎沈心颜的意料。
“梅太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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