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怒问。
“女魔头。”
她冷笑答。
“我不信,你不和我求饶。”
她又拿出了一个瓶子,几乎是气急败坏的,对着沈心颜的右脸倒了下去。
这次,不是被烧红的钉耙挠了的感觉。
而是寒,彻骨之寒,刚才如果只是皮肉之痛,现在这寒气侵入脸颊深处,牵扯着面部每一条神经都冻的几乎僵化,稍微动一动,那些硬邦邦的血管相互摩擦着,比之左边脸颊上的,还要痛。
冰火两重天。
白莺莺城会玩。
沈心颜回应她的,依旧是一声不吭的哑忍。
“你为什么不求饶,沈心颜,你求饶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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