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?”他问,语气里有关切,也有些许紧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头,头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人伸手,按上她的脉,按了一会儿,脸上的表情古怪又古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病啊,如何疼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用的,不要管我。”估计是个大夫,沈心颜怕自己疼到极致发狂伤了人,伸手推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往后踉跄了几步,差点摔倒,犹犹豫豫站了会儿,要走,可又忽然折了回来:“我家就住附近,你刚才是想撞晕自己吗,倒在这里,会冻死的,我带你回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不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拒绝了对方的好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头疼越演越烈,一波剧烈过一波,她几乎已经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,再也撑不住,重重的再度撞向了墙壁,预料到那男人又要来挡,她下意识的伸手,把人推飞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嗙”一声,脑内一片混沌,尖啸着的刺痛,终于短暂的随着昏迷,而沉寂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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