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手腕被轻轻握住,这白胖馒头被他放到了心口的位置。
手指头尚是露在外头的,其中一个指头下,凸起的异物感十分明显。
她知道,那是他前一阵挨的刀伤开始结痂愈合了。
她指尖轻轻动了动,学着他的话:“还疼吗?”
他也学了她的回答:“没那么娇弱,只是被砍了一刀而已。”
“扑哧。”沈心颜笑了,“我发现你这个人,很是喜欢鹦鹉学舌啊,之前在藏龙岛上也是这样。”
百里齐的手,放在她手腕上,指尖轻轻摩擦着她手背,
“你敢说本王鹦鹉学舌?”
沈心颜轻轻扣了下他的伤口:“怎么,说不得啊,你要治罪于我啊,王爷?”
这一声王爷,喊的三分挑衅,七分调侃,剩下九十分,都是勾引。
百里齐的喉头,稍稍紧了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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