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塔湖雅舍里,她给他做过一顿饭,当时还促狭的给他的面条下了两倍盐,结果反倒给了他机会恶作剧了自己。
她分明记得,他的味觉没坏。
她蹙眉,直觉不对劲:“你真不觉得咸?”
“最近,我吃东西可能口味重了点,我给你重做。”
“你,是不是没味觉了?”
她只是猜测,他的回答很平静:“有点丧失。”
这不是有点丧失,这是完全趋近于无了吧。
“怎么会这样,你中毒了?”
百里齐静静看着她,又平静的吐出了三个字:“你下的。”
额,他不提她都忘了,毛毛给他吃过药,而他拒绝了解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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