仵作:“二十岁就从事此行,现在已经有二十余年了。”
沈心颜把尸体的后脑勺对着仵作:“这么个口子,会不会立马死?”
仵作:“这口子?”
仵作犹豫了,要去看高大人,却被沈心颜道挡住了视线,冷冷看着他,虽然不出一言,可那眼神仿佛再说,你敢说谎试试。
仵作只能硬着头皮:“不会立马死,会慢慢失血过多而亡。”
“算你老实,他负伤后,有过在地上爬动的痕迹,仵作,你说我说对了没?”
其实很明显,仵作怎么可能没发现,只是大人不让他发现罢了。
“这……”
沈心颜眯了眼睛:“说。”
仵作颤颤巍巍:“是,是爬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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