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阿晏两个没有逃出来,你打算怎么办?”
齐昀闻言抬首,“齐玹会拿住他们来要挟我罢了,不过他也不是蠢得厉害。知道拿着一母同胞的弟妹威胁不到我什么,反而还会被我拿住口实。所以极有可能就是关起来。”
“那我呢?”
晏南镜问,“还有夫人这边,你当初到底是个什么想法。”
“郑玄符在邺城内。我临走的时候,和他约定,倘若邺城里有什么风吹草动,立即派人带上你和母亲离开。”
他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,甚至留下来作为迷惑敌人的诱饵都已经准备好。
晏南镜望着他,有瞬间的无言以对。齐昀从一旁婢女的手里接过热水浸泡过的巾帕,给她仔细将头脸和手擦拭干净。
他抬眼望她,看见她满面欲言又止,“我不能在不惊动那些人的情形下,保住所有人。”
晏南镜当然知道,只是,“我觉得自己对不住阿晏和季婉。”
齐昀见状,“是我对不住他们,不是知善。这原本就是我的责任,和你又有什么干系。”
说着顿了下,“知善就是心善。嘴里说着杀伐果断的话,但是行事都是为人着想。即使意图不轨,害人性命,也不会赶尽杀绝。还会留条生路。”
明明是好话,但是听在耳里却不是那么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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