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当年的事,齐孟婉听说了一些,只觉得心下好笑。更奇怪许堇为何能忍受的下来。
“堂兄最近如何?”齐孟婉问,“听说他那日喝了几口毒酒。”
“夫君已经无事了。”
许堇急切道。
她话语太过急切,见到齐孟婉面上显露的错愕,又赶紧道,“承蒙殿下挂念,君侯派了不少名医过了诊治,再加上当初只是饮了几口。现如今已经是恢复得差不多了。”
可能是因为齐侯对那日齐玹的表现十分不满,这段时日没有提过他一句。之前的那些恩宠,现如今早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。
许堇见着上首的皇后看向了一旁的晏南镜,顿时如遭雷击。
那天的事,哪怕外人不知道,但终究是她心里的一根刺,午夜里不知道因此惊醒过多少回。
两家如今早已经是你死我活,有这么一个把柄在手上,怎么可能好心替她遮掩,必定是留着另做他用。
皇后和自己并不亲近,却和她走的近。
许堇的冷汗下来了。
晏南镜把话接过去,“我也听说了,说将军的确是要比之前好多了,已经出来走动。”
“那怎么没听过堂兄最近的作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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