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家仆给他斟酒,然而他没有太多喝酒的意思,也不去拿耳杯,就坐在那儿。
“大长公主这儿,人才济济。”
大长公主眉心一跳,笑道,“若不是有这些人,怎么能好端端的从乱军的手里逃出生天,平安无事的抵达邺城。”
这话说的对,世道纷乱,谁还没有保命的东西,要不然也不会坐在这了。
齐昀听后笑笑,也没有在说。大长公主看向齐侯,见着齐侯没有动手边的酒水,“君侯怎么不喝啊?难道是嫌弃我这儿酒水不合胃口?”
齐侯说不是,“年纪大了,身体老迈,这几日肝胆疼痛,肚腹胀气。疾医说肝木脾土受客,饮酒上要限制。”
齐侯笑得几声无奈,“所以无法啊。”
大长公主听后,面上惋惜,突然抬手重重拍在面前的漆案上。
霎时间,从帷帐柱子后跳出事先埋伏好的刀斧手,手持长刀就向齐侯砍去。
齐侯动作矫健,一把将面前的漆案掀翻,完全不是他刚才说的病弱模样。
齐昀腾挪侧躲开刀斧手的劈砍反手抓住前来意图砍杀的人,拧住手腕,缴械直接抹了这人的脖子。
然后下刻,径直抹了下个扑上来的刺客的脖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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