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面贵人回来了,时常去贵人那儿陪伴才得了安宁。”
齐昀听着定定的望着她,晏南镜见状忍不住有些好笑,“难道这种事上,我还有什么必要隐瞒的,还是说在你看来,我竟然是那种委屈自己的人?”
“我是担心你要学那些妇人所谓的隐忍,不会就好。”
晏南镜摇头说不会,“就没有人教过我隐忍。”
“就算是婶母,她的帐我都记着当着阿叔的面直接讨回来。”
人情冷暖,当初齐彪妻子当面对她爱答不理,后面齐彪上门,她也故作关怀好好的当着齐侯的面,问候了一番婶母的耳聋眼盲是否好了。搞得齐彪尴尬万分下不来台。
照着男人一惯的做派,只会记在家里,回去少不得要鸡飞狗跳一番。这比她当面讥讽可有用多了。
齐昀在她怀里笑得越发欢快,这事他当然也记得。那位阿叔万分尴尬的时候,还止不住的瞟他,指望他能制止一二,好挽回些颜面。
他只是在一旁故作不懂,仍由这位阿叔面红耳赤。
“这就好,有气不要隐忍在心里。现如今不比往日,发出去也就发出去了,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他说完,回身过去抱住她,“我是真想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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